两人离得极近。
“晚晚。”
“嗯。”苏晚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。
她觉得自己今日的脾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,裴寄和陆简情同手足,而她同端平走的近,瞒着她是应该的。裴玉瑶就算不是裴寄的亲妹妹,俩人也有一起长大的兄妹情分,她又怎么能因为裴寄上次的维护,默认这兄妹二人已经形同陌路。
她没有立场生气。
裴寄又开了口:“你还记得,上次提过的那个被我连累的人吗?”
苏晚没想到他突然转了话题,顿了一下,点了点头,那日在书房里裴寄心情异常低落,曾提及过,她有印象。
“勇叔是跟着老侯爷出生入死的随从,伤了腿后便留在府里做了管事。祖父临终前曾将他交托给我,可是因为我,勇叔,以及其他的一些人,都被赶出来了。”
裴寄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,可苏晚却从其中听出了一丝内疚。她抿了抿唇,偏头看向裴寄,正撞入他幽深的眸子当中。
裴寄看了她一眼,接着说:“杜鹃是勇叔的女儿,本来是伺候苏清的,前些日子犯了错差点被打死,是裴玉瑶救了她,还把她要了过去。”
这些事情都是他从裴勇那里知道的,裴寄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