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窈点头:“不必客气。”
她缓步进来,停在不远处,目光暗含打量,心下却感叹怪不得苏晚会对其不离不弃。
不知为何,无论是苏晚还是裴寄,她初见时对这二人都有莫名的好感。
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和善,温窈柔声开口:“今日叨扰裴公子,是有一事相询?”
裴寄眸中掠过一抹诧异,只问:“何事?”
身后的伙计适时退了出去,关上门,只在雅间门口候着。
温窈这才开口:“我听说裴公子师从谢先生?”
裴寄颔首,须臾又道:“夫人莫非是从先生口中得知?”
温窈怔住,随即笑道,“裴公子果然料事如神。”
“既如此,想必裴公子应该知道谢先生同我家公主交情匪浅?”温窈紧跟着开口问道。
裴寄神色未动:“略有耳闻。”
“我既有事相求,便不瞒你。”温窈缓步走到桌边,也不坐下,只站在裴寄不远处,斟酌着开口:“立冬之前,谢先生曾到此寻我。”
裴寄心下了然,那正是在谢不允去西南之前。
“而我从谢先生处得知一事,此事事关长公主。我们二人商议过后,他去往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