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如今不在候府当差了?”
闻言,裴勇面上又浮上一股恼怒,冷笑道:“那新世子觉着我们这些老人都是有异心的残废,不肯养着我们这些吃白食的。”
说着他拿起手中的拐杖使劲敲了敲地,“老头子十岁开始跟着侯爷,自问对裴家忠心耿耿,可如今的这个候府,哪有半点当初那个镇远候府的样子?”
裴寄放在身侧上的手微微蜷了起来,他垂了垂眼睑,眸中闪过一丝自责。
当初老侯爷离世时,曾将这些伤残的老人交给裴寄,以保他们能够安享晚年。
他后来,只记着同候府一刀两断,再未过问。
却不料这些人却被他牵连。
裴勇察觉到裴寄的沉默,说话声音逐渐小了下来,他干笑一声:“不过我歇歇也好,杜鹃那丫头大了,还在府里伺候着,等过几年把她嫁出去,老侯爷留下的那些赏赐够我享福了。”
裴寄沉声道:“是我对不住你们。”
裴勇连连摇头,直说没有。
沉默片刻,裴寄思及来此的目的,开口问道:“勇叔,你可知昨日候府中发生的事情?”
裴勇顿了顿,想了片刻道:“你是说府里世子夫人生产一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