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辛苦了他后面跟着的手里满满当当的小厮。
待他停到苏晚三人面前,裴寄方轻点了点头,应道:“行川。”
“我可算找着你了。”陆简一边喘气一边开口:“离入场还有一会呢,我府里的马车停在那边,那块人也少些,不若过去候着吧。”
此时正值八月初,气温还未降下来。临近开考这几日天气又格外晴朗。辰时未至,阳光就有些强烈了,更别说这么多人挤做一团。
裴寄本想开口回绝,一低头,女子沁湿的鬓发就映入眼帘,蹙了蹙眉,他改口道:“好。”
于是,可怜的小厮刚跟着他家公子跑过来,就看见陆简领着一行人掉头往回走,只得又提着东西跟在后面回去。
陆简所言非虚,安乐伯府的马车停在贡院东面,周围也零零散散停着其他马车,看起来非富即贵,普通人家亦是不敢靠近。
见陆简过来,车夫赶紧从马车上取下几个小圆杌。
陆简率先坐了下来。
苏晚几人也不拘束,坐在阴凉处等候。
“安之,这些时日,我被我爹拘在,整日对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,可憋死我了。”甫一坐下,陆简就开始诉苦,自那日文会后,他已有多日未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