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浴巾,头上顶着一条干毛巾,正擦着湿漉漉的发。
不时有水珠从他碎发末端滴落到胸膛,水珠沿着男人肌理间的沟.壑蜿蜒滑落,十分吸人眼球。
陆时欢便是眼睁睁看着一滴水珠没入了温锦寒腰间的浴巾里,方才烧红脸移开了视线,越过他进屋的。
在陆时欢去洗澡之前,她将装衣服的口袋和包放在了卧室床头柜上。
等男人在洗手间里吹干了头发,她才去冲澡。
然后在洗手间里折腾了一小时之久,最后才想起换洗的睡裙没拿,陷入苦恼之中。
又磨蹭了十几分钟,陆时欢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出去了。
推开主卧的门后,她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床头翻着一本国外名著的温锦寒。
卧室里只留了他那一侧床头的灯,橘色的灯光照亮的面积并不广,所以偌大的卧室里光线还是比较昏暗的。
听到陆时欢进门的响动,温锦寒合上了手里的书,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顺便也关掉了床头那唯一一盏灯,让整个卧室彻底陷入了黑暗中。
全程男人没看陆时欢一眼,只温声道:“今晚早点休息,你明天要在路上折腾很久,得休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