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回家生孩子,所以就让她顶了这个位置,而她学的本来就是统计,所以在外人看来,这是合乎情理的,没有走后门之嫌。问题是我却完全想不起来,究竟是谁托我照顾这位华小姐的?”邱文山苦恼地说。
“看起来这个高手是消除了你关于华小姐的所有记忆,这样煞费苦心,呵呵,有意思!”魏振洋笑着说。
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?”邱文山问。
“我劝你最好忘掉这件事,也顺便忘掉这个华小姐,既然人家没打算伤害你,你老老实实退出是最明智的选择。”魏振洋建议道。
“可是我怎么能甘心呢?这个人也太过分了点儿,凭什么干涉我和华小姐之间的事?凭什么消除我的记忆?不行,我要查出这个人来,亲自去问问他。”邱文山眉毛上挑,满脸不甘的表情。
“你就不怕惹火烧身?”魏振洋慢悠悠地说。
“我不怕,现在是法制社会了,有法律管着呢。”邱文山意气用事道。
“呵呵,这种事无凭无据的,法律恐怕管不了这么宽呢。”魏振洋轻声笑了起来。
“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啊,你帮我想想办法,怎么才能弄清事实真相?”邱文山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真的这么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