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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许哭,我平时怎么教你的?”
衡衡立刻止住哭声说:“男子汉,敢做敢当。”
“你敢做敢当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走,跟我道歉去。”纪彦均站起来。
纪彦均前面走,衡衡乖乖地在后面跟着。
“衡衡。”姚世玲心疼地喊。
闻青拉住姚世玲说:“妈,没事儿,让他去吧。”
“可是他还那么小。”
“妈,人都有性格上的缺陷,如果有个人加以引导,总能弥补完善。”
姚世玲叹息了一声,平时纪彦均对衡衡挺宠的,怎么一严厉起来,这样的吓人。姚世玲、闻青在家边做饭边等着。
没等着纪彦均、衡衡回来,把闻亮、闻朋回来了。
“姐,衡衡怎么跟着姐夫在河边给人筛玉米粒啊?”闻亮问。
闻朋说:“就是啊,玉米粒上粘了好多泥巴不过都干了,一筛就筛掉,衡衡好认真,边筛边背诗。”
“背什么诗?”姚世玲问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闻亮说。
姚世玲转头说:“彦均对衡衡太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