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大雪停止,整个望成县白茫茫的一片。
邮递员无法骑自行车,只好背着军绿色的背包,挨家挨户的送信,踩着厚厚的雪,在一家小院子前,隔着院墙大喊:“纪友生,纪友生,信,你的信,有人在吗?”
“诶来了来了。”纪友生忙从院子里跑出来,问:“哪儿寄的?”
“自己看吧。”邮递员说。
“诶好,谢谢谢谢。”纪友生接过信,笑着对邮递员表示感谢,而后拿着信进了院子。
“爸,谁寄的信?”纪宁芝过来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纪友生说。
“拆开看看啊。”梁文华急切地说。
纪友生拆开信封,从里面抽出了一沓纸张,顺带着有几张纸掉落在地。
“什么啊这是?”梁文华说。
纪宁芝捡起来,展开看,说:“房契……还有存折,爸的名字上这张存折上面有一万多块钱,好多。”
“一万多块钱?!”梁文华惊住。
“我的名字的存折上面也有两千多块钱。”纪宁芝说。
梁文华惊喜极了:“怎么突然这么多钱,谁给的?哪儿来的?”
纪友生急急地展开信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