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也是屈指可数,更多的是闻青步行去县城找他。
有时候满头大汗说:“我跑着过来的。”
有时候被淋到,她又说:“我来的时候明明没有下雨。”
有时候鞋子上都是泥,怕他看着嫌弃,尴尬地低下头说:“下雨了,路不好走,都是泥。”
有时候脸被晒的通红,她说:“我都走在树荫下,还是被晒到了。”
有时候跑过来没见着他,她会到处找,找到他发火:“我走了好远的路,你知不知道?!”
以前他不知道,现在他都知道了,都知道了……这条大土路很长,走得快也要半个小时,走得慢一个小时走不完,路面不平整,坑坑洼洼的,太阳直射的话,会尘土四起,下雨时又会泥泞一片。
可是,青青,他的青青上辈子、这辈子都风雨无阻地去找他,去看他……纪彦均心窝子疼,疼的他几乎全身痉挛,他站在树下,手扶着树身缓劲儿,一抬头,看到树身上的三个字——纪彦均。
他一怔,连忙看去,真的是纪彦均三个字,他忽然想起她说过的话。
她说:“彦均,我每等你一次超过三十分钟,我就在一颗树上画一笔,我正好在一棵大树上写全了你的名字,你猜我等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