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深深的疤痕,却是直接哭起来。
“妈,没事儿。”纪彦均安慰着。
但是梁文华仍旧大哭,在儿子面前可劲地哭,哭儿子受的苦,哭自己的委屈,哭自己的贫穷,总之大哭不止。
最后是纪彦均、纪宁芝二人将她扶到堂屋,纪彦均看着逼仄的小院子,简陋闷热的堂屋,他伸手去拧条几上的台扇,准备通通风。
“哥,咱家没电。”纪宁芝抢先一步说。
纪彦均一顿,问:“怎么没电?”
“电费没交,供电所给掐了。”纪宁芝说。
纪彦均没说什么,收回手。
梁文华已经平抚,找到几把扇子一家人扇着,不一会儿,纪友生下班回来。
看到纪彦均也惊了一把,感觉儿子在外吃了大苦,心里不好受。
梁文华、纪友生坐在堂屋,询问纪彦均情况,纪彦均一一回答,但有所保留。
“你和刚子在夏城干啥?”
纪彦均:“帮别人拉货。”
“咋样?”纪友生问。
纪彦均看一眼梁文华、纪宁芝,然后说:“还成。”
这句“还成”,让梁文华、纪宁芝心头一凉,如果说她们对这样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