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!我不去!”纪宁芝又哭起来。
梁文华叹息一声。
纪宁芝哭声更大了。
梁文华实在没撤,闻青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让她抓不住她的弱点,所以此时她一点头绪都没有,只能干着急。
“妈,咋办啊?我同学要是知道我去派出所了,我就没脸活了……”纪宁芝大哭着说,要知道在这个年代,青春期的男女生一起玩耍,一不小心兜里的卫生纸掉落下来,女生都可以羞哭的,何况是进派出所。
梁文华心烦意燥:“你哥也不在家,闻青是死脑筋,这……”
正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个声音:“哭什么?”
纪宁芝一愣:“爸?”
纪宁芝话刚落音,纪友生从房外进来。
梁文华忙问:“你从后门回来的?”
“嗯,宁芝这是怎么了?”纪友生问。
梁文华将今天之事,避重就轻地说一遍,然后气愤地说:“友生,你看闻青这孩子多不懂事,把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,还要把宁芝送到派出所去,她的心怎么这么坏!”
“不懂事的是谁?”纪友生一拍桌子,大声斥道:“你闺女有钱,花钱去请人泼脏水,谁不懂事?谁心坏?宁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