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深陷的信号。
汤倪会短暂地醒一下。
她看清自己紧握着水瓶,如同她的欲|望被段伏城紧握在手中。也听见塑料瓶身被自己捏出响动,如同她被摘取时,极力压抑的虚弱泣声。
炽热还在悄然渗透。
呼吸被□□得与他的心跳同频,她后背贴墙,眼尾盈承出薄红色的湿霭雾汽。
这时,门外蓦地传来三声敲响。
“总裁,时间差不多了,请问会议是否继续?”
汤倪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慌了神,悚然看向段伏城,生怕被人察觉到异样,惊魂未定地一口咬在他左侧脖颈上。
段伏城没躲,任由她咬。
他无视掉门外的声音,而后略微偏头,声色湿哑含欲地反问了她三个字:
“继续吗?”
一副她不应允就不会继续的谦谦君子模样。
“……”
可他流光靡靡的眼神印在她脸上,水润微张的唇触在肌肤上,还有四处游走勾惹挑引的指腹。
哪一样不是在催促,哪一样不是在牵动。
毫无疑问,他是故意的。
汤倪闭了闭眼,强忍着原地去世的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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