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房间里没有光,但汤倪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他。
他说的“不够”是指什么。
她飞快地思考了一下,手心微微泛潮,脑子里还飘着迷茫,身体却渐渐委顿在他的气息下。
可能…是要她主动的意思吗?
心腔在此刻如同一只谜巢,无限疯涨起黏腻的丝线,丝线牵离着体内所有的感官神经,诚实反馈给大脑之后。
引而不发地幻化为孟浪。
她摸索到男人的衣角,开始脱他的衣服。
段伏城愣住,然后迅速捉住她的手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不是单指身体与爱情的交付。
他还要另一个她。
可汤倪更加不懂了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她坦荡荡,软声软气地要求他,“你可以教我吗?”
段伏城终是轻哑地笑了声。
“以后,难过就是难过,委屈就是委屈,不要有压抑,不要不宣泄。”
他用最强硬的态度说最柔软的话,甘愿低卑,
“你已经有我了。”
段伏城生长在幸福和谐的家庭,所有人都爱他。他得到的爱太富余。
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