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今晚我回去就跟她说,明天开始阿策放学以后,你接上他直接送来西里白!”
“可以。”
男人全程惜字如金,语调更是清清寡寡,甚至连眼都不曾抬一下。
汤倪:“???”
不对劲,很不对劲,哪哪儿都不对劲。
她总算后知后觉地嗅到了什么。
虽说段伏城平日里寡言自矜,但并不冷淡,今天这是怎么回事,好像从刚才见面开始就有些反常。
难道是工作进展不顺利?
想想也是了。
深坑试营业已然过去大半,临近开业,各部门都时刻处于备战状态。
加上酒庄那边最近也没有什么新的进展,邓志一帮愈渐嚣张,另外听说舟季又在国内的其他几个一线城市接连购入大量地皮,准备开展新的项目。
他应该……压力挺大的吧。
而在这种状况下,自己几次三番打扰他,带着阿策住进他那里不说,还时常因为一些接送孩子、酒庄谈判的琐碎小事去麻烦他。
似乎他的纵容,让她在不自觉中养成了逐渐依赖的习惯。
汤倪在心里迅速反省自己。
越反省越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