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瞪向不肯帮忙的男人,忍不住小声抱怨:
“你就不能动动手吗!”
段伏城依旧清贵自持,一动不动。
他疏懒地掀起眼皮,眼色虽柔和,可又渗着漆黑,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炽灼如漩涡,幽邃而深沃。
像风流矜傲的猎食者,耐性极佳,表面的平静之下,是私藏暗涌的压迫。
两人此刻的距离很近,男人偏又要笑不笑地注视着她,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却叫人难以遁形。
四目对持,终究是汤倪率先败下阵来。
只好谄笑两声,“哈哈哈、不用抬手,您别劳神!”
也不过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儿。
于是她自认命苦,绕到他的副驾位置,正欲伸手之际,眼前的车门已经先她一步自动升上去了。
汤倪将干洗袋放在副驾,顺手拍平袋身褶皱,联想到男人即将在牌桌上遭受撒金破财的惨剧,同情嘱咐道:
“哎,她们三个估计也不会手下留情,实在不行……你就报出我的名号,上次我把她们杀得片甲不留,她们心里肯定还忌惮着,到时候也能给你留条——”
底裤。
“!”
话还没说完,倏地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