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,碰撞上大理石桌的磨砂黑。
仿若是静默凉夜下,恣意盛绽的弱小碧荷,薄叶鲜嫩,憨态可爱,总叫人欲图采撷。
一如其人。
“啊呀这些我都有了!”
这时,正专心摆弄着徽章的女人突然泄了口气,把棒棒糖从嘴里拽出来,似有不服气地抱怨道:
“每回就差‘阿兔’和‘阿鸡’,怎么,它们是被拿去做爆香鸡丝拌兔头了吗?!”
段伏城挑起眉,指腹抚触几下眼尾,听到她的抱怨,忍不住摇头低笑。
汤倪没了兴致,干脆将面前排列整齐的徽章胡乱推开。
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重又把棒棒糖塞回去,弯腰一把捞起桌上的五罐啤酒在怀里,四处扫视着看样子是在寻找冰箱。
段伏城抬手,朝酒柜下方的位置随手一指:
“在那里,你要的冷藏。”
汤倪怀里抱着啤酒连连应声,哒哒哒地小跑到冰箱跟前。
刚一打开右侧冰箱门,她险些被里面琳琅陈列的各式红、洋酒晃瞎了眼。
上下五层依照年份摆得满满当当,随便瞧一眼就是十几二十万一瓶。
她轻啧一声,只好又打开左侧那半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