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深灰色帽衫松松垮垮地套在外面,帽子遮扣着脑袋,里面还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。
巴掌大的脸蛋儿上又是墨镜又是口罩,帽衫衣链紧紧拉着,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。
这架势总给人感觉要么是明星。
要么就是做完坏事,鬼鬼祟祟的嫌疑犯。
“你这身打扮,是要袭击我?”
段伏城斜倚在门框上,眯了眯眸,削薄的唇缓慢勾挑,齿喉轻动,懒洋洋地调侃一句。
男人上一秒眉眼处浸存的寡冷早已消褪,淡漠释化,反之淬着几分不自知的笑意。
他单手撑门,暗暗用力,似有意逗弄一般偏就不给她进去。
“那不能!”
汤倪生怕两人间的僵持不下被人发觉,手把在门沿儿上始终在努力,却又发现自己的薄弱力气完全不能与男人抗衡,急得跺了跺脚。
脱口而出的央求也跟着被带偏:
“先关门先关门,关上门我慢慢袭击、不是……我慢慢解释给你听!”
“手拿开。”段伏城仍旧撑着门,音线疏淡。
汤倪不动,仿佛面前男人是她最后一颗救命稻草,死死地抠着门边儿不撒手。
微微仰头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