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埋了埋,又轻轻地摸了摸后颈。
有点疼。
不过感觉还好。
程眠又耸动鼻尖嗅了嗅,他身上的草莓味已经快散得差不多了,几乎已经闻不到了。唔,螺蛳粉味好像也没闻到,他不死心地从床上爬起来继续闻。正巧这时卧室大门开了,站在门口的江轻斐一眼注意到程眠令人迷惑的动作,不由得挑了下眉。
他迈步走到青年身边,搂住程眠的肩膀在他后颈轻轻亲了一下。
程眠的后颈实在有些惨烈。
但江轻斐觉得也不能都怪他,这个锅得两人平分。昨晚的程眠一会儿要标记,一会儿要生孩子,什么话都敢在床上说,江轻斐也没忍住。
疼不疼?
程眠赶紧摇了摇头,他拉住江轻斐的衬衫,像小狗似的在他的脖子肩膀上闻了闻,依旧没能闻到香甜的草莓味。青年不自觉皱起了眉,心里有点不太开心。
江轻斐身上怎么没有他的味道呢?
他又抬起自己的手臂闻,也没能闻到其他的味道。
顿时,程眠看向江轻斐的眼神变得有点不一样了,他在男人微微疑惑的目光下抿了抿唇,小声问他:你身上的草莓味呢?还有你昨晚不是标记我了吗?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