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毅侯将姜婉的尸体扛起,鬼鬼祟祟地摸出门去,准备将她随意地埋起来。
结果刚刚放下姜婉,他便听得自己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嗤笑。
“父亲行事当真是叫女儿摸不透啊!堂堂一个侯爷,明明可以吩咐手下人去做的事儿,您却偏要亲力亲为。”
顺毅侯一个没站稳栽倒在了姜婉怒目圆睁的尸体上,登时又把自己恶心得往后爬了几步,才勉强定下神来望向梅亭嘉:“你,你没走!”
梅亭嘉神色冷然:“想着父亲还有好戏给女儿看,女儿怎么能早早地走了呢?”
她望向了地上的姜婉,此刻这个姑娘已然死得透透的,却让梅亭嘉想起初见她时的模样。
俗话总说人死债了,当一个人生命已尽,原本那些恩怨似乎在一瞬间淡化许多。
梅亭嘉垂下眼眸来,倘若不是姜婉把主意打到她的父亲身上,做出这等有违伦常之事,她本可以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这时,顺毅侯不知被这充满窒息感的沉默逼迫着想了些什么东西,突然爆发道:“我是你的亲生父亲,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梅亭嘉回过神来望向狼狈不已的生父,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巨大的厌烦。
她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