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要让她伤害到自己就行了。
季晨初点了一下头,然后就看着白木槿那张因为疼痛也苍白的脸颊。
医生把镇定剂放下之后,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房间里面。
等到人都走了之后,季晨初拿出医药箱,翻找出了一些药,给白木槿脖子上面那一条血色的痕迹消毒,然后打了一个包扎上去。
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,白木槿被痛醒了不知道多少次,但是每一次醒来,季晨初就会手脚麻利的给白木槿注射镇定剂,以让白木槿陷入睡梦,不在去伤害自己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,白木槿这才安静了下来,季晨初给白木槿注射了最后一支镇定剂,让白木槿睡一个好觉。
季晨初一直守着白木槿,半步都不曾离开过,等到白木槿稳定了之后,季晨初叫来了医生,让医生检查了一下,最后医生说,白木槿已经分化完成了之后,季晨初这才放心了。
走之前,医生还放了两支抑制剂在桌子上面。
季晨初感受到白木槿的信息素时,身体的躁动因子不安分的在身体里面乱窜。
看着睡着了的白木槿,季晨初的双眼有点复杂,白木槿之前的信息素就如同雪山上面的冰雪,冷冽带着冷意,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