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好向来是遵守诺言的,但她总是忘记陈以宁的说话不算话。
虽然陈以宁也没有答应她什么,一直都是她自以为的定下某某诺言。
所以现在锦好被陈以宁掐着腰,粗长的肉棒撞入锦好的小穴,硕大龟头的褶皱剐蹭锦好的穴壁,滚烫的阴茎撑开细小的肉穴。交合处的刺激让锦好张开嘴想叫出声,被陈以宁的舌吻消了音。
最多发出一两句“唔唔”。
锦好知道,她现在是拦不住眼前的男人了。
他就是个坏蛋弟弟,总要欺负她才能开心。
可为什么,他明明在欺负她,她却觉得很舒服?
锦好的眼角滑落泪水,委屈又害怕——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。
陈以宁吻去锦好的眼泪,他知道锦好在想什么,可她这幅模样,非但不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,反而让陈以宁更像狠狠操她。
陈以宁抱起锦好,让锦好的腿挂在他的手臂弯处:“现在哭什么,待会儿有你哭的机会。”
锦好失去支撑就只能仅仅抱住陈以宁,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而很快,她就感到夹住的肉棒以力度更大、速度更快的状态在她的穴里来回奔走。
穴口流出的水淋在陈以宁的睾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