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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好低头,委屈又感觉羞耻。
她知道陈以宁总是有很多恶趣味,问她一些明明他都知道的事情。
“就是、就是怎么操我都可以。”锦好闭着眼说这句话,她觉得要是被爸爸妈妈听到她说这样的话,爸爸妈妈会被她给气死。
可她总是被逼着说这样的话。
从前是因为有视频在陈以宁的手里,锦好不得不听话,现在是陈以宁调教锦好,锦好一段时间没做就感觉下体空虚还骚痒。
因为她已经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。
“什么是操?”陈以宁低声笑了一会儿,不等锦好反应,龟头插进锦好的小穴,开始浅进浅出。
锦好被陈以宁吓的身体绷直不敢动弹,小腹加力夹住陈以宁的龟头,却没办法阻止他的运动。
锦好不回答,陈以宁就加深进去的肉棒长度,甚至故意顶弄锦好的G点,让她差点叫出声。
锦好咬紧下唇,面色潮红,她不知道怎么两叁句话就变成这样。她知道陈以宁总是不听她的话,明明幼时她说的话陈以宁还是会乖乖听的。
她不知道陈以宁为什么现在这么叛逆,难道是青春期延后了吗?
但为了换个做爱的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