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有所不知,夫人原本是虚火旺盛,现在又浸了冰水,是寒邪入侵,若不用这些药先驱寒,怕会伤及夫人肺腑。”府医略有些无奈的为秋锦山解释道。
秋锦山略微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不是他易怒,而是,而是刚才府医来为夫人诊脉时,他一掀锦被,竟发现云若是赤身**的躺在锦被之下。虽然他又很快的将锦被盖上,回头看去时,府医正低垂着头,好似没有什么异样,可是他怎么信?他必定是看到了!
“父亲,柳大夫来了!”秋璃月一边说着,一边亲自掀开那绣着花草的锦布门帘,让柳千金进来。
“璃月,你母亲的病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秋锦山满腹翻转的怒气全部冲向秋璃月道。
秋璃月垂着头,不说话。
“秋大人,”柳千金看不过去开口道,“您还是让我先看一看病人吧!”
“是!柳大夫,让您见笑了!”秋锦山慌忙让开,让柳千金上前为云若号脉。
号完脉之后,他又翻开云若的眼皮看了看,这才向秋锦山道,“秋夫人这是虚火碰上了邪寒,既要温补,又要泻火,我为她开副方子,先吃上三天,我再来看看情况!”
“有劳柳大夫了!这是诊金!”秋锦山将一个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