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望江景行,双眼中神光如不曾随时移物异变换的月下泉,秋江水,剔透得一眼见底,风尘莫染:师父,我信你倘若是我,你一定也会如此做的。
因为他们之间,纵使所处的位置情况不同,对彼此的爱意情谊是始终不变的。
至于那丢脸的一杯掺杂迷药的酒,最近事情太多,还是祈祷着江景行千万忘掉,抛之脑后吧。
谢容皎贯来是冷僻的性格,素少言语,哪怕是对着江景行表明心意的那一刻,都没见着他有什么花俏言语,更不必说是平时相处,指望着从他嘴中听到海誓山盟,还是洗洗早睡,梦里相遇比较现实靠谱。
但他身体力行的,剑下做的,永远比口中说得多得多,厚重得多。
谢容皎全心全意祈祷着江景行别记起那一晚上的假酒,和他翻起旧帐,便也不曾发现江景行突然上前一步,将他们之间距离拉至虚无。
直到他被江景行紧紧抱住,谢容皎方听到江景行在他颈侧深深吸了口气,出口的声音微哑:阿辞,那不一样。
我一直希望你能好好的。你和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无关,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,摩罗谋局也不见得牵累你多少。你该好好地修炼,风风光光做九州少年里最出众,最荣耀加身的那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