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无印和那位大乘长老,不让他们发觉情况有异。
谢容皎不做多余询问和质疑,沈兄保重。
实则他与李知玄、方临壑虽各有过一段同行缘分,但时间太短,其实是很难让人交心的。
如此说来,谢容皎与四人不过是打过一场架和一起打过架的交情而已。
所以他相信四人。
这已经足够。
凤陵城家传渊源,法宗术法高妙,谢容皎与玉盈两个人又是在天资悟性上从来没输过谁的,使出来的遁术哪怕魔修心存疑虑,以神识一寸寸扫过,想要捉到蛛丝马迹也难。
玉盈秋望着从远至今根本不讲风水八卦,仿佛是建造时随意堆在一起的屋子咂舌:内院屋舍破败陈旧,哪里认得出哪个是摆放柴火的?我敲着都想啊。
谢容皎发自内心认同:不错,是挺像的。
略过屋子相同的发黄墙壁,秃零零只剩半面的檐瓦,甚至连悬着半落不落,半黄不黄的树叶枝桠上有气无力,活像是被人从美梦被窝里一把拎起来,敷衍完成任务似的鸟叫声都一个赛一个的无精打采。
就算是事先知道佛宗隐世佛得很,内院的壮观景象,总归还是让人有点一时没法接受传说和实际之间的落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