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房间,以贵客相待。
离崔老爷子的寿辰仅余下一日辰光,想借此搭上崔家这条大船的人绝非少数。崔家大门前排起长龙,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或坐或倚在灵兽宝车上,侍从手中法器灵石的灵光缤纷,天材地宝比比皆是,大有珍奇斗富之意。
相较之下,谢容皎送的一袋珍珠虽说价值高昂,也非是多起眼之物。
崔家管事涵养不错,不以贺礼论英雄,见三人气度非凡更不敢怠慢,恭敬将他们请到待客别院中。
等到一座小院时,管事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汗,连声告罪:近日贵客临门,难免有安排不过来的情况,院中仅有两间卧房,要委屈三位贵客挤一挤了。
崔家再大,也很难把大半座东海城的人装进去,何况来访宾客远远不止东海城中人,三人都能理解。
无碍,我与李兄一道住便一。
自从察觉自己心意以来,谢容皎在江景行面前多有不自在之感,唯恐言行有个疏漏让江景行看出破绽。
他素来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风光霁月的人,偏要硬生生逆着心来,自是折磨得很。
没事,我与李小友挤一挤就成。
江景行的声音与他同时响起。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