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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,敲个门怎么就这么难呢?
比练青冥天下还难。
去西荒是要去的,镇西军的事是要谈的。
早死晚死一样死。
谢容皎极缓慢极缓慢地伸手想要去敲门。
门先一步被江景行拉开。
阿辞,你是有什么难事吗?
不然怎么站在门外好久,总不可能是看门上雕花一时看得入迷吧?
江景行善解人意地把话封在心里,免得两厢尴尬相对无言。
既然江景行自行帮他把难题解了,谢容皎按下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躁动,镇西军的事
换作其他人他可能早已在言语中亮出真刀真剑干脆利落甩了过去。
可对着江景行他不可能不顾忌。
更没法不顾忌。
他在门外的犹豫徘徊有了顺理成章的解释。
江景行一时失笑:阿辞你在门外站着做什么?难不成要我们两个在门口把事情讲完?进来坐。
新燃起的袅袅茶烟有淡而凛冽的清香侵入人心肺,一时间将其中郁气一扫而空。
摩罗最近动作多得很,镇西军后面有他的身影没跑了。然而镇西军毕竟镇守西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