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> 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 > 正文 分卷(40)
若仅仅为西荒摩罗那家伙,大可不必。

    清风拂在他被月光照亮的眉目上,一时间神姿肃肃萧萧,翩然若举。

    我十八时险些在祠堂安下家,谢桓十八时闹得游学所在的国子监不得安宁,就是杨若朴那最最勤奋刻苦的家伙,十八时有过打盹和功课上的偷工减料。

    那是谢容皎不曾了解过的,他们一代人的少年时光。

    所以说阿辞你做得已经足够好,你给自己的担子也实在太重。

    江景行有时候会纳闷想,谢桓的儿子,他教出来的徒弟,怎会生了一副如此正经的性子?

   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谢容皎亦很费解。

    他反问道:师父你带我跨越大半个镐京城来江家祠堂,是为在祠堂下应景一提自己往事,来宽慰我做得已经很好?

    这什么毛病?

    在行宫说不可以吗?

    难道是祠堂的气氛特别好?

    江景行不知从何处摸索出三支香来,点燃插在黯淡的旧香炉上,笑道:不是,是想邀祠堂做个见证。

    摩罗搅风搅雨了许多年,近来愈发明目张胆,他自己没烦,我看得倒是烦透。看在他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份上,我邀祠堂做个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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