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> 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 > 正文 分卷(40)

    谁叫他少年时是个不胡天海地玩不肯罢休的主儿,他爹罚他跪了多少遍祠堂,下次放出来时依旧无行我素,没长半点记性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江景行差点在祠堂里搭个卧房出来。

    谢容皎不语。

    他已然猜到江景行带他来的是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不语。

    有时候不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,而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,什么恰当合时宜。

    谢容皎搜寻半天,憋出一句:怪不到在正北坎位,原来是用作供神的祠堂。

    正北方向历来供神专用,不宜居住,谁住都难免有危厄之况。

    还是许久前江景行半真半假招摇撞骗时的说过的,被他记下,不想能将今日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是祠堂。我原先是这里的常客。

    江景行带谢容皎来这里,原本也不是为再无用缅怀伤感早早逝去的往事岁月。

    恰恰相反,是为翻开新的一章。

    于是他对往事只是略略提一句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被他卖给谢容皎卖得差不多,用不着多作絮叨。

    阿辞,你在群芳会开赛时说想越快提升实力越好,我不爱厚积薄发那一套,你有余力,多快也不碍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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