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皎眼瞳一缩。
国师青年相貌,身上生气仍勃勃,望不出半点衰颓之象,但他说自己命不久矣。
为北周顶梁柱的国师一死,带给北周九州的动荡绝不是简简单单失去一个天人境。
国师像是读懂他的隐忧,自若道:摩罗贯会玩弄人心,抓住人软肋。我纵知他伎俩,奈何人有死穴,只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
他坦然从容得不像是个身陷死局的将死之人。
于是谢容皎也不把他当作一个将死之人来对待。
他说:我不解之事有诸多,一时理不过来。料想有些直说无碍,有些应三缄其口,我不欲给前辈添麻烦,前辈挑能说的与我说些便是。
国师也不意外,笑道:你却把难处推给了我。
我知你定查觉自己身世奇怪之处,我只能说你是谢桓亲子,与凤凰有关系,其余的我不如江景行了解得清楚,这件事上我是局外人。江景行与谢桓方是亲身参与的。
凤翎不过是根特殊点的鸟毛,你那把剑却很特殊,记得珍惜。
他们两人四周竖起无形屏障,将两人隔绝于众人之外,香客虽说纷攘,不觉有异。
冲着对凤凰真翎的说法,是与江景行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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