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同,甚至算得上热情。
姜长澜迟疑道:我是亲自见过周煜的,应当不会看错人,会不会是其他士子冒名顶替?
谢容皎视线定在周煜身上:平常我不太记得人脸,昨日仔细打量过这位周兄一番的,即是台上之人不会认错。
姜长澜思来想去,奇怪道:这差异是大,一定说周煜包藏祸心也未必。他来历被查过,清清白白寒家出身,祖宗十八代都葬在他家旁边坟地里能顺着名字一个个摸过去。
周煜大约是觉察到有人盯着他,往谢容皎这边望过去,谢容皎收回目光:我用凤凰神目看过,是很正常。
出了陆缤纷那档子破事,他不免更小心些。
江景行好整以暇:阿辞别多想。说不定人家就是看姜大你形容可憎,不愿意投你姜家怀抱,于是装出一番贞洁嘴脸誓死不从,看见我家阿辞龙章凤姿,主动逢迎交好也是有的。
姜长澜先是不服气,心说他姜长澜长得堂堂正正拿得出手,平时装扮一番骑上追风驹出门也能得几条小娘子的手帕,哪里沦落到形容可憎的地步?
后来对上谢容皎那张脸,再想起江景行伪装之下的真容。
算了吧,不计较。
品味一番,姜长澜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