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衣服?”我有些愣神。
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,不咸不淡的点头说:“救你一命,上衣脱掉。”
我配合的脱了衣服,上身赤膊。
他把客厅的茶几拉过来,又扔过来个沙发垫示意让我跪在垫子上。
他那个藏青色布包就像个百宝箱,不断有一些东西被他掏出来放在玻璃茶几上,有小的稻草人,毛笔,装在小玻璃瓶内的暗红色液体,还有几个铁钉。
他最后掏出来一个二十多公分直径的黄铜盘子,盘子一圈画着近二十种不同的动物,还有人头,人舌,眼珠子,人骨等。
“别乱动,”僧人冷着脸说完,用毛笔沾着红血在我背后,额头,和肚脐上三寸处各画了一个半圆形图案。
“来,看这里。”
“咔嚓。”闪过灯一闪,僧人用自己的手机给我照了张相。
照片放到玻璃茶几上,他取出胎盘咬了一嘴,然后直接含了一大口融合血。
“噗”
全都喷在了黄铜盘上。
关掉客厅的灯,顿时又昏又暗,空气中透露着一股诡异。
僧人盘腿坐在我身前,闭上了眼睛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