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人常说黑狗白狐通人性,说来也奇,我在黑狗身上割了两个小口用捡来的养乐多瓶子接狗血,它也不叫唤,还舔我手。
“好兄弟。”我兴奋的拍着狗头夸奖它。
我没割太深,因为我需要的不多,有个养乐多瓶子底那么多就够了。
整了点黑狗血我就把黑狗放了,两万块钱这么点狗血,说实话挺心疼的,但没办法,这是刚好碰上,没时间了。
带着黑狗血回到长乐村正值中午饭点,我看村口有几个老人端着碗正在吃饭,我便跟他们打听消息。
“大爷,来根烟?”我笑着散了一圈烟。
老头们也不客气,放下碗筷就开冒,其中一人的打火机不着了还是我给点上的。
“大爷,我跟您打听个村里人。”
“行啊,我们在长乐村住了一辈子了,谁都认识,你说吧,想打听哪个人?”老头单手夹烟,噗噗的冒着。
“是这样,我想问问关于村里那位捡骨师的事。”
“啊?”老头一愣神,“咋的了,你好端端的问他干啥?”
我说我就是好奇,没别的意思,说完话我眼疾手快,偷偷的把刚拆封的一包烟塞到了老头上衣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