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家人二次葬一直就是这样,还有些大家族的,办一次要半年多呢,我爸说我们算是好的呢。”
确认棺材内没有骨头了,老人双手平举着陶罐,朝前喊话:“避面起身,子孙让路,回家净身。”
人群纷纷起身。
混在队伍中,秦云云小声问我:“文材,那件事你准备怎么办?”
我拍了拍膝盖上的土低头道:“走一步看一步,先回去在说。”
这一来一回用了两个小时多一点,回去的时候还不到十二点,村里人大多都睡了,但门口的灯还亮着。
暗黄色低度数的钨丝灯泡照着村间小路,老捡骨师面无表情一丝不苟,他手很稳的捧着金瓮,周遭的气氛很肃穆。
回到祠堂,老人把金瓮放到了供桌上。
“该轮到七族的小辈了吧,该到谁了?”
这时一位长辈拱手说:“该是生字辈和丰字辈了。”
立刻有一男一女走上前去跪倒在金瓮前。
磕了头,其中一个年轻女孩说:“叔公,赵生家的孩子和我们平辈,上次她因为有事故意逃走了,我认为这次她应该补回来。”
“没错,我也这样想,”另一外男人点头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