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把排骨炖了,再尝尝鸡汤咸淡。”
盛情难却,吃饱喝足后,我有意无意的和小护士妈搭话。
“阿姨,你们上一辈人是分过家是吗?”
“那都过去多久了,还是我小时候的,我爷爷奶奶那辈就分开了。”
我又问,“那阿姨,你记不记得,你们家上几辈人都长什么样,比方说有一个没牙的老太太,您有印象吗?”
这阿姨一愣,回过神来皱着眉说,“有不少啊,岁数到了牙掉光了不很正常吗,这么多年,我回去也很少了,有些叔伯辈的过世了我都是托人随个份子就算了的。”
“哦....这样啊。”
又想到了一件事,我又小声问:“阿姨,我说的这老太太不光没牙,她额头上还有一块疤,应该是烫伤疤,那疤就在这块,”我指着自己额头比划。
“啥?烫伤疤?”
她低下头陷入了沉思。
几分钟后,小护士妈忽然藤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:“你.....你怎么知道的!那应该是我太奶奶啊!”
我让她冷静,先坐下说话。
坐下后,她不可思议的说:“我对我太奶奶都没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