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自己叫鲁兵,榕城人,本来是带着新婚妻子来这边度蜜月的,不料点背,被熊寨的年轻人打晕关在了这。
他说自己担心妻子,不知道妻子现在是死是活。
“兄弟,听我的,咱两还是别说话了,你看看他们,”鲁兵看了那些人一眼。
随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土牢里光线就那样,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,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。
铁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传来。
“猪们,吃饭了,”有人端着一脸盆窝窝头直接扔到了地上,窝窝头滚了一地。
“我的,这是我的!”刚才我身旁动都不想动的人,一看到地上的窝头,顿时就像恶狗抢食一样。
“兄弟,给你,你刚来还不懂,我帮你抢了一个,”鲁兵递给我一个窝头。
窝头卖相很怪,玉面面做的窝窝头表面上有一个个小眼,像是蜂窝煤,我拿过来靠近闻了闻,有股臭味,很臭,就像夏天在锅里坏掉的红烧肉。
“你.....怎么不吃啊?”他吃的腮帮子鼓起,含糊的问我。
我心想:“这么恶心的玩意,我可下不去口,就算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人。”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