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房子里看一眼。
黑漆大门没锁,我轻轻一推就开了。
外面看是一间平房,进来才发现里面还有一间小院,院里正中央摆着一个铁质的巨型香炉,香炉里燃烧的香也很粗,怕不是有小孩手腕那么粗。
房门前有个人,脸上盖着一块白毛巾,正躺在躺椅上吱吱呀呀的来回晃荡。
见到这是有主之地,我咽了口唾沫,当即准备退出去。
“来了.......”躺椅上的人叫住了我。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都是我的驴走错路了,打扰您休息了,我这就离开,”我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这人把脸上的毛巾一拿,从躺椅上坐了起来。
这是个中年男人,头发不多,发际线堪忧,没精打采胡子拉碴,像是没睡醒,没一点精神头。
男人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。
“困死我了啊,这不知道又睡了多久,你可不是走错路了,是我让这头毛驴过来的。”
“敢问阁下是....?”
中年人揉了揉太阳穴,懒懒的道:“我啊,我都快忘记自己叫啥名了,我只知道自己姓张,你就叫我烂命张吧。”
“烂命张......这名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