坟了,你忘了他们,他们可一辈子都在替你操心,现在看来,就算死了都没有放下。”
她忽然蹲在地上,呜呜的抽噎了起来。
这件事算是个小插曲,回到小旅馆,那个老姐也没事。
这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,也算是给她们上了一课。
出来玩可以,年轻人嘛,又没结婚,百无禁忌,你想怎么玩是自己的事情,别人最多只能说说,无权干预。
但必须要知道一点。
别玩过界了。
她两是杭州萧山那块的,来这边也是旅游,她们还缠着我要了电话号码,还说我是有本事的人,让我以后去萧山找她们玩,她们吃住全包。
我是那样呢人吗?我当时就拒绝了。
不过还是留了个微信号。
毕竟也算是在藏地结缘一场不是。
我以为和这姐妹也就这样了,大家萍水相逢,以后也不会在见面了。
万万没想到,后来又发生了那件事。
这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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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,我们继续启程上路。
我和秦云云在车里很没精神,都顶着黑眼圈。
拉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