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印堂,我能看见一条淡青线,有点类似毛细血管,但我知道,这条青线肯定不是毛细血管。
这条线上接印堂,下连鼻翼,就像一根细针。
前辈们所言,“一线天,青细长,眉骨连心要遭殃,一线针,青黑长,撞鬼撞邪没商量。”
从鼻翼中间看,这条像毛细血管的细线已经开始发黑,照这个速度看,最晚明天,这条线将会由青红色变成淡黑色。
“怂包?怎么?你看上我这姐妹了?”女人笑着问我。
“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,我方不方便去你们房间看下?”我认真的说。
“呦,刚才不还是装挺纯的吗?咋的,不装了?”
“这就对了吗,出来玩的就要放松,一个人能年轻多久啊,及时行乐才对,”她笑呵呵的让开了门。
她说的话我压根没听进去,我在想着别的。
这旅馆我们之前住过,而且我就住在隔壁,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早就发现了。
进入房间,我看见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。
这老哥靠着枕头,不停的抽着烟,看那样子,累的不轻。
房间不大,我大致走了一圈,没发现什么问题。
桌子上放着三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