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哥们!”拉布大笑着跑出来,朝我肩膀上使劲拍了拍。
“行了行了,你看你那黑手,都给我衣服拍脏了,”我笑着打开了他。
“嘿嘿.....不好意思老哥,我刚才是帮做煤球来着,搞的手黑。”
“做煤球?用这些啊?”我看了眼院子里的便宜煤精。
“没错,就用那些,这不,过完秋天就是冬天了吗,这些煤精没人要便宜,我帮着一块做点煤球,要不雪姑娘说这里冬天得冻死。”
“没错,拉布说的没错,我们正在做煤球,”此时雪姑娘从院后走了过来,她脸上手上到处都是黑。
“你.......你住这?”我有些意外。
女海王雪姑娘,以前估计钓到过不少金龟婿,钱应该没少捞才对啊,怎么会住在这四处漏风的废洗煤厂?
“小雪,来客人了啊,怎么不招待一下,天凉了,别让客人站在院子里了。”
说着话,一名六十多岁的老男人走了过来。
这人是个瘸子,走路一瘸一拐的,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色布僧袍,僧袍上还打了四五个补丁,补丁也是五颜六色有红有黄。
想起胖司机的提醒,我下意识警觉了起来,因为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