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黄绿色,刚好能完全盖住人脸,那串铃铛有小孩拳头大,多吉媳妇用跟棍子挑起来,靠在了木门边。
我想这应该是当地的习俗。
多吉媳妇难以接受丈夫过世的打击,她脸上毫无血色,时不时重复着一句话,“早上还在的,早上还在的.......”
老谢白天有事没来,晚上的时候他来看了一眼。
“哎,兄弟,这都是命,多吉苦了半辈子,临到头家里还是个破落户,”老谢单独把我叫出来发着牢骚。
“色拉那边怎么样了,有没有联系到?”我问。
“问过了,已经联系好了,刚好有一位老解刀师有空,等后天我们就把多吉送过去,不过我估计得花点钱,”老谢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母子,轻声叹气。
“钱的事你不用管,那边要多少就给多少,还是尽快办完这事的好。”
看着门那边的铜铃铛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我这种直觉有时很准,为了怕这两天意外,我晚上特意住在了多吉家,秦云云则跟着老谢回去了,因为这里地方不够,只有一间空房可以住人。
这天晚上,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。
我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