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供桌正对着帐篷大门。
许道姑穿着绸缎八卦道袍,盘腿坐在供桌前,正在闭目养神。
供桌上起有法坛,上面放着一些简单贡品,还有一大盆鲜鸡血。
两根点着的白蜡烛摇曳不停,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。
“哎,我说仁次,你们这是在干啥?”
昨晚来的收牛人,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“不该问的别问,不想死的话,你就安心在那呆着,”我冷着脸说了句。
“你这年轻人!”
“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!你咒谁死呢!”
“仁次,这就是你客人的素质?他要是不跟我道歉,我就不收你家的牦牛了!你看着办吧!”他一脸怒气的向仁次告状。
仁次大叔脸色苍白,他抬了抬手,一阵铃铛声传来。
仁次,他老婆,和卓玛,道姑都让他们在手腕上带了串铃铛。
道姑昨晚说,要是手上的铃铛突然响了,就证明附近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。
仁次一家是目标,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其安全。
收牛人见仁次不搭理他,仍然在那逼逼个没完,都快把我烦死了。
我真想一棍子打晕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