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了帐篷包里,并叮嘱她不要出来乱跑。
我叫上了许道姑,让她用手电帮我照明。
拿上准备好的黄符和铜镜,我两直接向草地南边走去。
“果然是小人行为,此法本就阴损害人,你竟然还用聚阴符加持,生人若没修为,最后肯定会终身被鬼物缠身,”许道姑看着我手上的黄纸,表情有点不屑。
“呵呵。”
我没生气,同时笑着反驳她说:“我文材做小人不做君子,无毒不丈夫,他们既然敢砍掉仁次老婆的一条胳膊,我觉的这都是轻的了。”
道姑冷着脸没说话了。
我以仁次一家的蒙古包画圆为中心,辐射了周围一百米的草地。
根据脑海中的记忆,每间隔二十多米,我便在九宫位上下一面铜镜。
为了怕被人发现,我还特意将黄符压在铜镜下,然后又在铜镜上盖上草皮。
就在我埋镜子埋到一半的时候,远处突然亮起了一束车灯。
有人骑着一辆摩托车,正在朝仁次的帐篷包驶来。
摩托车转眼即到,车灯亮的直晃人眼。
“仁次在家吗?我是来买牛的,”关停车钥匙,从摩托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