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清凉之感变淡,我立马就换一张新的。
自给自足怕啥,管够。
直到我贴完了第十一张,我觉的应该差不多了。
脖子上那些鱼鳞变的很软,我手轻轻一碰就掉了,也不疼也不痒。
我一抓手上就一把鳞片,掉的可真快。
回去之前,我嫌脖子上黏糊糊的恶心,还特意冲了个澡。
出了宾馆,天已擦黑,我一生轻松,顿时心情大好。
回到养老院,我直奔二楼而入。
秦云云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打瞌睡,那闾山的女人还是那样,浑身被绑,靠在墙上闭目养神。
“文材,你回来了,蘸会还没到点呢,”秦云云疲倦的揉着眼睛说。
“呵呵.....”那女人顿时冷笑一声。
“死到临头还不知道。”
“哦?”
我眯着眼睛蹲下身子。
“道姑啊,你说说,我怎么死到临头了?”
“你该不会说的是这玩意吧?”
我笑着将一袋恶心的鱼鳞丢到了她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