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不用去医院,”我吃力的站了起来。
“你继续看书去,”我对叶琼音指了指桌子那边。
她将信将疑的又问了我两次,这才重新坐回去。
我没想到,这赦令的五鬼运财会给身体带来这么大的负担。
要在照这么来两次,我非虚的脱相了不可。
后来我一个人靠墙休息,他们三人轮流上阵,聚精会神的翻着那本掌中珠。
每人看两小时,然后休息半个小时整理记忆。
在这种高强度紧张的氛围下,一夜时间其实过的很快,尤其是到了后半夜,我们几人谁都懒的说一句话了。
第二天还是那位女接待过来的。
我们几个熬了一夜,脸色都不好看,在女招待的带领下例行了搜身检查。
五鬼运财符用一次基本就没用了,我也没打算往外带,趁着没人注意,我偷偷的将黄符丢到了垃圾桶里。
而后一行四人返回酒店,文二爷正一脸严肃的守在大堂。
“几位,事情办的......”
王峰一夜没睡,现在有点黑眼圈。
“二爷,我们都尽力了,至于说最后的成果,那只能试着将成果汇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