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青阳,你早已不复当年,就凭你现在,能奈我何?”秦守礼看着小道长,表情有点不屑一顾。
小道长指着他半张纱布脸,玩味的道:“你看看你这,废物一个。”
“连土都埋到头顶上的罗一贯都干不过,就凭你,也敢和我许青阳这么说话?”
秦守礼脸色阴沉,他脸上的烧伤对他来说可是奇耻大辱。
我将两个女孩护在身后,双手持剑戒备。
张葫芦也一脸阴沉,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焦灼。
可就在这时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
“老友你说的没错!秦守礼啊,你还不够格。”
一名矮胖大肚子的老人笑着走了过来。
“石佛。”
“石佛。”立即,秦守礼,九堂主,和一干教徒们单膝跪地,连头都不敢抬。
这人就是下五层的看门人,讨酒人,胖石佛。
“别说废话了,”胖石佛一抬手,笑呵呵的扔给了小道长一个扁条形的木盒。
这小扁盒通体金黄色,还有一层油油的包浆,看这材质,应该是年份很老的小叶黄杨。
过去老一辈子木匠都普遍认为,这小叶黄杨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