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雾气朦胧,李道子消失不见了。
深吸一口气,我开始思考起当下处境。
师祖称这贺先生为奇门之主,还说单凭符道之法压制不住此人。
现在是嘉靖年间,往前在推五百年,那应该也是在西夏末年。
我脖子上的西夏图案,京北家中的那块神秘的西夏文拓片,哈拉浩特的黑水城阴魂......
这一切的一切,已经足够说明一件事了。
姓贺的这名术士,和西夏有关。
这一点毋庸置疑,板上钉钉。
另外,文显君是第一代阴货商人,而且身上用十条阴龙纹身来压制着自己的至阳命格,更是通晓部分阴符经上的玄门手段。
这场大佬对大佬的赌局,赌注是命格......
虽然结局已然知晓,是贺先生赢了。
我就是代价,老文家的后辈子孙们也是代价,
我现在有些理解当年爷爷的想法了,文家的本事并非传男不传女,而是爷爷太过疼爱文玲。
不教她本事是为了保护她,是为了让她尽量远离文家后辈背负的阴债。
文家祖训,“只揽阴货,不渡生人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