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元忠笑了笑,一伸手,黑乌鸦便从肩膀上跳到了他的手背上,胡乱扇着翅膀,也不跑。
“小兄弟,当年师傅说我没有道缘,感受不到道家炁场的变化。”
“而我又天生残疾,画不来符背不来书,所以,师傅让我走了另外一条路。”
瞧见我听的认真,罗元忠有些骄傲的说了几句话。
“我罗元忠不会画符驱鬼,不会踏罡舞剑,我......只习得了两样手艺。”
罗元忠摸了摸自己手背上的黑乌鸦,正色道。
“玩鸟。”
“弄枪。”
“呵呵.......走吧小兄弟,跟我来,”自说自话,罗元忠笑着摇摇头,向楼梯处走去。
我和秦云云跟着他来到了养老院的门口,那里,那堆老头们还在下象棋,而且看样子战况激烈,象棋落盘的声音听的啪啪作响。
“孙爷,我师傅说让我问问我的家伙式修好了没?”罗元忠问向了一位正在下象棋的老头。
“草!又他妈是卧槽马,”老头骂了一句脏话。
“啊?元忠啊?你还要用那玩意吗?你当初不是说封枪十年吗?这才两三年吧?”
罗元忠有些尴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