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,顺着这一条小缝,密切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。
现在都快十二点了,各个病房都关灯休息了,我们这也一样,唯一和别的房间不同的就是,我们这多了一点亮光。
那是供桌之上的两根白蜡烛。
小道长取出来三根香,顺着蜡烛烧着的火苗点上了香。
夜半子时,道士烧香,看起来有几分诡异。
“唉!”小道长轻叹了一声,也不知在对谁说话,“朋友,既然来了,何不秉烛夜谈?”
“呼......”
我躲在床底下,此刻也发现了,自己的呼吸都变成了白气.......冷。
突然间。
一道火光亮起。
先前被我贴在门板上的黄纸竟然自己烧着了!
“你是何人?”黑漆漆的天花板上,缓缓的飘下来了一个声音。
脸色青白不似生人,红袍戏子,声音尖锐,不男不女。
“坐吧。”小道长指了指身前的空椅,脸上看不出一丝惧色。
“为何是你这小娃摆的宴席,他人呢,”红袍男声音冰冷。
“他走了,不在这里。”
红袍男子脸色一愣,随后只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