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下,”卧室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。
“完了完了......这他妈的可能是阴神众啊......干不过,我为啥要摆这么大的摊子,唉,”我心里暗叹了一声。
一股寒气透骨而入。
我想伸手去抓狱山麻绳,却抓不到,手不能动,硬邦邦的。
“刘全兄弟,估计我这就得去见你了.......”
眼前越来越模糊......
可就在这时,忽听的这客厅里传来了一声笛子声。
笛子声三长两短,空灵悠扬。
这笛子声听起来有些熟悉,我好像以前就在哪听过。
我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不知道是迷糊了多久。
“文先生!文先生你怎么了!”
缓缓的睁开了眼,叫喊着的人是秦女士。
朝落地窗前看了一眼,远处的天边亮起了一丝鱼肚白。
天都已经亮了。
我挣扎着坐了起来,使劲的搓了两下脸,努力的回想着昨夜的那一幕。
我记起来了,那笛子声分明是在野狗岭就听过的!
好像吹笛子的是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,我记得那女人